銀時這下相信,土方得知自己是銀八親弟弟那時的態度,絕對是冷靜的模樣。
現在的土方,思路完全是在迷宮裡橫衝直撞,不斷在死胡同裡兜圈,儼然已經失去沉著與理性──而這正是銀時擔心的狀況,但他知道這樣的症狀絕對只是輕微現象。銀時從土方家的冰箱溫了杯牛奶給土方,並試圖以合理的邏輯向土方解釋可能的狀況,尤其強調「這些內部文件不一定是銀八進來放的」。經過一整個晚上的折騰,好不容易讓土方穩定了情緒睡下了。
星空深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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銀時這下相信,土方得知自己是銀八親弟弟那時的態度,絕對是冷靜的模樣。 現在的土方,思路完全是在迷宮裡橫衝直撞,不斷在死胡同裡兜圈,儼然已經失去沉著與理性──而這正是銀時擔心的狀況,但他知道這樣的症狀絕對只是輕微現象。銀時從土方家的冰箱溫了杯牛奶給土方,並試圖以合理的邏輯向土方解釋可能的狀況,尤其強調「這些內部文件不一定是銀八進來放的」。經過一整個晚上的折騰,好不容易讓土方穩定了情緒睡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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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喝了杯穩定情緒的熱牛奶一樣,銀時這陣子被破壞多時的睡眠品質,意外第一次有了改善。他醒過來眨眨眼,才發現太陽已透過窗戶的玻璃曬在他身上。床頭前的鬧鐘顯示九點三分,而今天是星期六,不必提心吊膽趕著上班。房門外飄來煎蛋的香氣,銀時坐起身,想想昨晚睡在旁邊的土方應該是早早就起了床。 因為離土方住處近,所以兩人協議先將書先放在土方那,改天再商量怎麼把書搬到真選組的辦公室。 土方的父母因為退休養老,所以把六本木的家留給土方這個獨生子,自己搬到了東京附近清幽的近郊。打開了燈,姑且不論那些看起來典雅的家具擺設,乾淨整齊的環境令天天像生活在豬窩的銀時慚愧不已。 銀時假裝沒任何異樣地步出研究中心大樓,跟桂打了聲招呼,便與志村妙搭車返回調查廳。他聽著志村妙滔滔說著自己的家務事,有些心不在焉。每次提起那四個字,銀時的心裡便會升起一把黑色的仇恨之火,也所幸每次只要想起土方和那雙深沉而穩定的藍眼,就能恢復他原有的理性,才因此沒被火焰給吞噬。 立川醫科大學並不是一所占地大且校園空間過於複雜的學校,從校園地圖上看來稍微有些接近正三角形,扇心附近是校門口的位置,設計上不管從校園的哪一處走起到另一棟建築的距離,步行最長就是十分鐘、騎腳踏車也許就是三到五分鐘。校園地圖只有初來乍到的人才合用,方向感好的人只要別人一指方向並提示建築顏色,馬上就能找到自己要去的地方。 銀時在得知真相的隔天一如往常去上班,也照著原先土方的指示向山崎調閱橋田的資料,為的是不讓真選組的人起疑,尤其不能讓土方擔心他有什麼不正常。雖然基於職責應該向土方報告自己所知,但對銀時而言,失去人性的法度只會造成傷害,所以到了適當的時機他自然會向大家報告,開口不需急於一時。 銀時的反應表面上沒有預想中激烈,只是垂眸想了會變露出一個「謝啦老爹」的笑容。但這才可怕,因為那垂眸的時間內從震驚、想哭、不哭、平靜到真誠的笑容,只有短短十秒鐘時間。即便是早有心理準備,也不該是這個反應才對。 銀時很難得聽了高杉的話,在超市買了特價的草莓牛奶回家丟進微波爐裡,牛奶加熱的短短一分鐘裡,腦袋已經能慢慢組織起自己需要做的事。首先,他該先回趟老家看看有什麼線索,再去調閱紀錄那輛勞斯萊斯的紀錄和戶籍資料。銀時也沒有忘記要向山崎調閱橋田集團資料的事,但優先順序上前者更為重要。 |